华盛顿沼泽势力(抽干华盛顿的沼泽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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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盛顿是一片沼泽的神话永远不会消失。
罗恩保罗、南希佩洛西和唐纳德特朗普总统有什么共同点?他们都承诺要“抽干华盛顿的政治沼泽”,而这些野心勃勃的“水利工程师”们所依赖的话语却深陷我们的政治讨论之中。这个比喻的影响来自这样一个概念,即华盛顿是建立在一个实际的物理沼泽中,其肮脏的景观在某种程度上滋养了腐朽的政治。这个假设是完全错误的:华盛顿从来就不是一片沼泽,正如我在探索它的前两个世纪时发现的那样,
建立了首都之后,乔治华盛顿在1791年初领导一个由国会授权的三人委员会选择国家首都的地址时,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。毫无疑问,新的联邦区和市将靠近波托马克河的航运中心,毗邻繁荣的港口城市乔治敦,而远离切萨皮克湾的边缘。作为华盛顿附近的地主和居民,他对这个地区了如指掌。华盛顿的位置看起来非常像他在芒特弗农的家,一个由旧烟草田组成的起伏的河岸带。
像许多早期的美国城市如费城和辛辛那提一样,华盛顿建在坚实干燥的河岸上。这片土地从波托马克河向上倾斜,位于罗克克里克和阿纳科斯蒂亚河之间。它后来被称为波托马克河的东支流。
从主河向北延伸的土地对皮埃尔伦范特来说是显而易见的,他是一位法国移民,为这座新城市规划了街道和广场。他为总统官邸选择了一个高点,为国会大厦选择了一个高点。毕竟是国会山,原名詹金斯山,不是国会山的沼泽。
流经国会山和白宫之间的是台伯河,一条非常受人尊敬的水道。它的路线是往南走,大致沿着北民族协会大道,绕过未来的联合车站广场,向西拐到现在宪法大道运行的地方。1815年,这条河的西部成为华盛顿城市运河。到了19世纪40年代,运河变得相当令人不快,但那是因为下水道的短缺,而不是因为它固有的沼泽性,
城市全景图《从海军大院的另一边看华盛顿城》(国会图书馆/G.Cooke和W.J.Bent)在19世纪大量出现。作为向华盛顿灌输民族自豪感的一种方式,它们是了解早期华盛顿的最佳来源之一。打开国会图书馆的照片,你会看到一片干涸的景观,那些不可能幸存下来的建筑,因为它们的地基已经下沉了。例如,史密森尼城堡自19世纪40年代末——哈珀杂志的1852年——就一直屹立不倒
地图(国会图书馆,CC的早期地图也显示了同样的情况。1826年,安妮罗雅尔,可能是美国第一位女性职业记者,也是《美国历史、生活和礼仪素描》的作者,描述了“城市的高地;在起伏的水面上,她继续数着这座城市,没有提到一片沼泽,也许是热情过头了,她总结道:“想象一个充满各种美景的场景是不可能的。"
游客,尤其是来自英国的游客,喜欢穿行于这座新城市,但其居民的行为和自命不凡是批评的避雷针,而不是风景。1830年,英国游客弗朗西斯特罗洛普通常乐于批评任何一个美国人。他写道,“我对华盛顿的整个面貌感到高兴,阳光、开朗、放松;这让我想起了我们时尚的水乡。
华盛顿发展过程中真正混乱的一幕发生在19世纪中叶。内战后,波托马克河腹地数十年的农业生产导致侵蚀,导致大量泥沙流下。当托马克河减速到最后一个急流以下(河流进入哥伦比亚特区)时,淤泥沉积在河流城市一侧的一个大泥滩上。在19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,
工程小组开始将这些泥滩改造成倒影池。潮汐盆地和数百英亩的公园土地是总统纪念馆和樱花盛开的地方,创造了今天没有人会想到的滨江公园。
所有这些都不意味着首都已经实现了乔治华盛顿的愿景:一个商业和文化可以媲美或超过费城的综合性大都市。伊利运河对纽约的助推,无疑压制了华盛顿的野心,但正是巴尔的摩的强势成长,让华盛顿成为了大西洋中部的商业中心。英国评论员詹姆斯布莱斯在《美国联邦》中写道,美国是唯一没有真正首都的伟大国家,但这是对纽约和华盛顿的挖苦。
也许是时候取消这个比喻,停止干涉华盛顿了。
那些在华盛顿呆过一段时间的政治家应该知道得更多。毕竟,这个城市充满了像友谊高地、普莱森特山、哥伦比亚高地、克雷斯特伍德、华盛顿高地和卡洛拉马这样名字的社区。
在华盛顿度过了夏天,我写这封信不是为了保护气候。但是蒸汽浴不会变成沼泽。我不认为华盛顿历史地理的事实会完全削弱两党联盟的口号,但就其本身而言,——是一个在华盛顿历史上没有锚的简单短语。
本文最初发表在《对话》杂志上,作者是波特兰州立大学城市研究与规划名誉教授KDSP卡尔阿伯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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